仮面子白

假面自白 | 反面教材

半夜读陈以侃的批评集。这位去年在单读炙手可热,注意到这本书全靠优秀的推荐语和简洁平装书,“在别人的花园里做什么呢”,批评家当然是在别人的花园里,拉屎。嘿。

没看张定浩是大学看过几部分,斯通纳和谁来着。但都没有当时他来学校做诗歌讲座的那一次讲稿更震撼(笔录那份讲稿的同学一个保研到何先生门下做毫无关系的西方当代冷僻中短篇小说研究,一个好像过去在本校那个糊弄逼事儿的文艺剧团写剧本,她本人也许该是很有才华的,那也改不了剧团糊弄逼事儿这事。应该是去年十月无缝顺滑东渡在亚洲著名三本LSE读研,搞得我很嫉妒),综上放弃了爱欲与哀矜,大概吧。

陈以侃开场震撼是大卫·福斯特·华莱士,G推荐我看了我也看了《旅程终点》,嘛,虽然并不是我的菜,“每一本书都是活的”此言也非虚。二次震撼江西诗派的黄庭坚,夺胎换骨如何且不说,大四做过一次校注作业是陈与义我到现在记得那痛苦滋味。也专门看过一回宋诗选注。山谷,江湖夜雨十年灯,雾豹的典故不清楚,隐豹和昭穆知道一点,但总之斑纹我都不太待见。下注脚就太常见了,看纯文学是考听力,谁记忆通感厉害批评作业基本就稳了,感心动耳,谁人不是有情众生,心游万仞。

正片就讲奈保尔和纳博科夫了,嗯……坎特雷夫还是什么大街的现代无能套装vs流亡贵族multilingual少女蕾丝般的繁琐癖吗,对不起,对不起讲究天鹅绒般俄语的纳博科夫。我远离文学也快一年了,忘得太快了。我是说这一切,真的。


另:

看了百分之十二。受不了字里行间的粗鲁的雄性味道和冲天的大学外语系那味儿,且放放。看来还是温良恭俭让张老师好些。有的批评行,比如我看斯通纳就是张中介的斯通纳,巴特中介的索绪尔,拉康中介的施蒂纳,德勒兹中介的斯宾诺莎,但陈中介的纳博科夫实在不是我想看的纳博科夫,有种被国企男公务员安利《1984》或者《龙族》《丰乳肥臀》套装的魔幻感觉(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吹书了……)。看来人最好还是要自己和某作者甚至某书偶遇。角田老师最好的一本我仍然以为是九年前在新华书店偶遇的《沉睡在森林里的鱼》,《树屋》也好。那就是命运的下午。不过大抵也是成年后的滤镜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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